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鸿利达的“奇幻漂流记”

时间:2024-07-14 00:44 来源:网络

  从鸿利达精密装备(中山)有限公司二楼的露天平台,可以一眼望见深圳至中山跨江通道(下称“深中通道”)蜿蜒在半空中的桥身。

  7月3日傍晚,经济观察报记者在现场通过电子地图实测发现,以该公司正门为起点,至中山翠亨东收费站(深中通道入口)位置的距离约为2.5公里、车程约为5分钟。

  当天,鸿利达集团(下称“鸿利达”)总裁特别助理梁秉然在接受采访时称,大约十年前,公司在中山选址时,没想到会有深中通道,更没想到这一恢弘的“超级工程”最终会落到家门口。

  当时的鸿利达需要扩大产能,但其所处的模具、塑胶制品制造已经很难在深圳找到适合的发展土地。他们需要在珠三角城市中找到可长远发展的地块,自建工厂。

  6月30日,深中通道宣布开通试运营。这一连接珠江口东西kaiyun网页版 kaiyun入口两岸的战略性通道,建设时间跨越七年,不仅将深圳至中山的车程由原本的2小时缩短至30分钟,也让社会各界对其将给深圳、中山乃至珠江口两岸带来的经济影响充满遐想。

  鸿利达直接感受到了深中通道带来的变化。“对我们来说,这几乎是往返深圳、中山最好的方案,两座城市的车程从150公里直接压缩到67公里,足足少了80公里。”梁秉然自己从深圳到中山的单程通勤时间也从2小时缩短为50分钟,比当初深中通道规划公布时他的预期还要快约半小时,“几乎同城化了”。

  而这条大桥给鸿利达带来的直接利好,是每年能降低60万至70万元的交通成本。

  不仅如此,过去36年间,从低端产业到高端制造,鸿利达的生产基地从香港到深圳再到中山,从中国到东南亚再到东欧和美洲,更是一段深圳制造企业转移与重塑的“奇幻漂流”。

  鸿利达提供的资料显示,1988年,鸿利达模具有限公司在香港创办。1993年,该公司在深圳设立首个营运基地。2023年,鸿利达位于中山的2家工厂获香港生产力促进局专家团评审认可,已达工业4.0标准。此外,鸿利达模具(深圳)有限公司也获认定为广东省“专精特新”企业。

  2008年,广东省人民政府在《关于推进产业转移和劳动力转移的决定》中提出了“双转移战略”(又称“腾笼换鸟”),其中包括在遵循产业布局和产业转移客观规律的基础上,引导劳动密集型产业有序梯度转移向东西两翼和粤北山区。同时,珠三角地区则要大力发展先进制造业、高新技术产业和现代服务业等高附加值产业。

  2012年9月,广东省工业和信息化厅官网记录的几组数据反映了“腾笼换鸟”政策的剧烈影响:至2011年底,珠三角近3年累计淘汰关停企业72201家,平均投资额83万元。以佛山“中国建陶第一镇”南庄为例,2006年当地陶瓷行业产值是117亿元,企业75家;2010年陶瓷企业降至13家,但产值升级至128亿元。

  也是在2012年左右,鸿利达深圳基地的产能开始饱和。梁秉然说那期间,鸿利达一直在深圳周边城市寻找适合的新场地。总体而言,珠江两岸中间隔着伶仃洋,东岸产业链基础条件更好,但对公司来说,西岸的经济压力较小。

  2013年10月,梁秉然参加了香港工业总会组织的一场中山考察团活动,当时(中山市)翠亨新区刚刚成立,周围基本还是鱼塘、香蕉地。但他感觉接待的人很专业,整个交流过程也很流畅。

  梁秉然说:“(中山)对接我们的服务单位还特意拜访了深圳基地,深入了解我们的想法,给了很多建议和解决方案,这一点我们感触还是比较深刻的。”当时鸿利达管理层评估认为,中山在香港人心中属于比较宜居的城市,就地理位置而言,距离香港坐船大约1个半小时,去广州、深圳等周围机场的距离也差不多。“2014年(我们)就买了地,2015年先在附近租了一个厂房,鼓励深圳一批骨干员工过来做先头部队,培训技术工人,因为想到新工厂的环境没有那么容易快速解决人员问题,所以提前做了准备。”梁秉然说,他们就是这样完成了中山基地竣工前的两年过渡期。

  差不多在同一时间,梁秉然感觉上下游的合作伙伴也有相似的转移动作,“(转移到)江门、中山、珠海、(佛山)顺德,(具体)和各地的产业链也有关系”。

  这种感受并非错觉。2022年9月,中国电子信息产业发展研究院旗下研究机构发布的《深圳市制造业迁移全景报告》(下称《报告》)对过去十年深圳市制造业发展变迁态势进行了总结。《报告》指出,珠三角地区是深圳市制造业企业外迁的主要承接地。其中,在整体迁移方面,81.4%的企业迁往中山市、东莞市和广州市;在局部迁移方面,87%的企业迁往东莞市、惠州市和珠海市。

  2013年以后,翠亨新区的发展规划也曾发生过变化,但总体的发展方向仍是高端制造业。“他们在投资强度、税收方面有经济指标,我们也有这样的发展需求,双方还是能达成共识,当然初期的压力还是不小。”梁秉然说每年年底,鸿利达与中山当地政府达成考核协议,目前考核周期已完成、通过。“2015年至2016年,深圳到中山最头痛的问题应该还是交通。”梁秉然称。最开始两地往返主要依靠虎门大桥,单程约2到3小时,南沙大桥开通后,通勤有所改善,再后来,随着港珠澳大桥的开通,通行更加便捷。“深中通道太厉害了。”梁秉然多次感叹。深中通道管理中心的监测数据也显示,截至7月7日下午3时,深中通道开通后首周总车流量超过72万车次,日均车流量超10万车次。这一数据超过南沙大桥等珠江主要跨江通道开通时期的车流量。

  从深圳基地到中山基地,鸿利达的规模也在迅速扩大。鸿利达提供的资料显示,2017年该公司中山基地第一期投入使用;2019年第二期也投入使用,合计厂房面积72000平方米(深圳基地厂房面积28000平方米)。目前,深圳基地员工规模为400名,中山基地员工规模为1300名。

  梁秉然说:“(中山基地)第一期搬进来以后,我们开始真正将深圳的项目转移过来,人员紧张的问题也随之出现,我们就加大了自动化设备的投入,进行数字化和智能化的转型升级。”尽管在过渡期就组建了团队,但不足100人的队伍显然无法应对中山基地的运营规模,他们还是要多渠道解决人才问题,如鼓励人员从深圳调职、招聘应届毕业生进行培养、用机器换人等。

  这场如今看来对鸿利达至关重要的智能化改革,也在一定程度上重塑了鸿利达深圳基地与中山基地的关系。

  前述《报告》曾指出,深圳市产业转移溢出效应突出,逐步形成深圳市与周边城市“总部+生产”的发展格局。为扩充产能,深圳市制造业企业的迁移,基本都落在深圳市的辐射半径范围内,与总部关系紧密。

  但梁秉然并不完全认同这种说法。他以公司在深圳和中山的发展模式为例,认为两者并不是单纯“深圳研发+中山制造”的关系。深圳基地主要承接当地优势产业的制造订单,包括3C及智能技术零组件业务。中山基地担任了集团创新研发、重大项目和生产运营总部的角色。“研发团队一般会跟着项目走,没有绝对的划分,深圳和中山有各自的优势,比如一些改革管理、新技术应用和智能制造的试验,中山有场地优势。”梁秉然称,2018年公司智能化改革项目正式启动时,管理层也是在“摸着石头过河”,对未来的投入回报没有太大把握。

  “当时,香港生产力促进局给我们做前期辅导,我们选择在中山先做小范围的试验,如先选择一条生产线、一个生产车间试点,效果好再做推广。在前几年,这个过程很难,公司的管理理念、团队的组建变化都很大。”梁秉然说,中山基地智能化改革试验成功后,他们才将整套方案复制到深圳基地。

  “2018年以来,我们的人员规模变化不大,但公司业务量增长超过一倍。”梁秉然称,去年他也看到很多同行遭遇订单断崖式下跌的情况,“不能说有预期,但前几年(我们)一直没有停下来,不断地给客户提供新方案、新技术。”

  最近几年,梁秉然还感受到深圳政府对制造企业的支持力度在加大,“2020年之前,我们深圳基地所在的周边旧改项目放缓了,政府也在持续协助做设备更新等升级转型工作”。

  与此同时,作为一家以出口业务为主的外贸企业,鸿利达不仅要应对国内产业格局的变化,还要面对国际市场的挑战。

  2019年以来,和许多外贸企业一样,鸿利达也曾收到国外客户“设立中国以外工厂”的信号。同年,鸿利达在考察完东南亚市场后认为,在东盟国家中,他们的模具和成型工艺有很强的市场竞争力,最终决定将首家海外公司和实习基地落子马来西亚。

  2020年,鸿利达槟城基地竣工并投入使用,厂房面积7000平方米,员工规模150名,中山的运作模式也被直接复制到了马来西亚工厂。在与国外客户达成共识的情况下,他们还启动了东欧和美洲项目的前期考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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